打針故事_最新打針故事
說起打針,人人都有一些故事說,因為總是有人會害怕打針的!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打針故事,供大家閱讀!
打針故事:我悲慘的發(fā)燒打針故事
今天很不舒服,下午白癡惹住我了,我就罵了幾句,可能是因為用的聲音太大了,沒想到就開始頭暈,全身發(fā)熱,于是我決定晚自習不上了,回家打針
騎著車子時還是頭暈,終于堅持到了家,就在一個診所打針,沒想到接下來會如此的悲慘…
診所里的醫(yī)生姑姑的小孩在這,正當醫(yī)生開始給我扎針時,她的小孩就開始搗亂!針差點扎錯!我那個揪心啊!
針扎好后我開始發(fā)愣,等著打完,這時那個小孩對我微微一笑,我就覺得不對勁…
然后他拿了一本書,晃晃悠悠的走過來,然后!然后!他竟然拿書砸我正在掛針的手!我嚇的連忙阻止!幸虧他奶奶來了,就把他拉走了。
然后他媽媽追著他喂飯,不知道他是不想吃還是故意的就在我旁邊吐出來,我當時真害怕他吐我身上。
再然后他開始用嘴拉我旁邊的被子,我怕他拉到地上臟了被子就拉了回來,沒想到閃到他了,他就開始夸張的哭,用眼擠淚,唉,我當時就不吭了,繼續(xù)愣,聽見醫(yī)生說一句咱不給他玩,我徹底的無語了。
本以為他會老實點,沒有想到他又向我走過來,回頭看看他媽正在忙,就開始奪我掛針手下面的暖手瓶,一直奪,我想他是來抱負我的,我就假裝“耐心”的說哥哥正在打針,別碰,哥哥會疼的…
沒想到他越奪越狠!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真的煩啦!就喊了一句再碰我就煩啦!!!可能用的聲音過大(那是,俺可是學聲樂的),他就嚇著了,就開始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我坐那一動不動,心想他媽一定在心里罵我,我好悲慘啊!
然后他媽抱著他安慰他,他還是哭的歇斯底里!我光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太聰明了!又想一計…他叫:媽,去超市,想吃啥買啥。然后醫(yī)生說等哥哥打完針,他喊不!現(xiàn)在就去!他不打!我當時心里真的很煩!我知道他想讓我打不成針!然后他一直鬧,還有想沖向我這邊的趨勢,最后他被拉走了,我悲傷的打完了針,很無語…
我心里想我是在是太悲慘了!太倒霉了!
打針故事:打針的故事
(一)
說起來可能很多人不信,今年三十歲了,我打針的次數(shù)可謂屈指可數(shù)。
盡管我是個男的,可對打針我是生來懼怕。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打針的場面現(xiàn)在的小朋友無法想像。我的同齡人可能也很少去回憶當初的情景。那個時候,我們連隊有一個醫(yī)務所,所里只有一個醫(yī)生姓程。他家和我們是一排房子,因為是醫(yī)生的緣故他在我的印象里長著一副兇相,并且經常跑到我的夢里作怪。不聽話的時候媽媽經常嚇唬我,再不聽話,讓小程叔叔給你打針!你可以想像一下他在我的心中有多么可畏。我見過他打針的鏡頭,從冒著蒸氣的鋼精鍋中取出玻璃針管。用鑷子將一根亮得刺眼的針頭插到針管上(每支針不知扎過多少人的屁股),然后放在一邊。下一個動作用鑷子向一個裝有藥水的小玻璃瓶狠狠地擊去。隨著一聲碎玻璃飛向地面被再次撞碎的聲音,小程叔叔將長長的針頭伸進已經沒有了尖頭的藥水瓶。滋啦一聲,藥水被迅速吸引針管,這個動作完成以后,他還喜歡將小玻璃瓶倒懸在針管上,將藥水瓶內的東西一滴不剩的折騰完。當他將這些準備工作完成后,醫(yī)務所內的破凳子上已經坐好了露著光屁股的病人。再看小程叔叔的動作,他將針管向空中輕輕一推,像是先給空氣先打一針,緊接著細細的一股藥水飛出得老高,隨后他半蹲著身子,一手拿著酒精棉球,一手拿著針管。只見病人身子猛然向前一挻,他已經站起來了。盡管連隊的人都夸他打針利索,但我從來沒有這樣認為,他在我的心目中就像村里喜歡殺豬的王胖子叔叔一樣,甚至還不如他,至少我每次看王胖子叔叔殺豬時并沒有像看小程叔叔打針時那樣會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用當時我們常用來表態(tài)的話講,我向毛主席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
大概是上小學二三年級的時候吧,那年秋天我得了重感冒,高燒持續(xù)不退。在嘗試了多種口服藥毫無效果后,爸爸終于沉不住氣采取了最后的措施――打針。當聽到這個噩耗時我的心開始猛烈的發(fā)抖。我是被爸爸夾在胳膊中帶到醫(yī)務所的,你可以想像我又是在病中,年齡又那么的小,爸爸一米八的個頭90多公斤的體重將我挾持到醫(yī)務所是多么的恐怖。
平時見他躲都來不及,而這一次我將在醫(yī)務所內接受他的單獨照顧,那種感受真是生不如死。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后,我就是不配合打針,在醫(yī)務所的桌子上盡管我是處于被倒扣的狀態(tài),我還是奮起抗爭。拼命的將已經被他們強行脫去的褲子向上拉。但是很快反抗被爸爸如鉗的雙手制服。對生存的渴望使我終于反抗成功,小程叔叔針頭打偏了,藥水全流在我的屁股上,也就是說這一針完全沒有意義。惱羞成怒的他挑唆爸爸將我打一頓,如果爸爸不動手他親自為民除害。針還沒有打,我便被痛打了一頓。就是這樣,我還是認為挨打比打針舒服,我拼命反抗他們對我的摧殘。姜還是老的辣(這時應該改為藥還是老的烈),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失,第二次再給我打針時,他們長了一個心眼,用打吊針扎胳膊找血管時用的粗橡皮筋將我的雙手雙腳結實地捆住。那一天,我的哭聲絕對比春天的第一聲雷聲還大,甚至可以說比王胖子叔叔刀下的豬叫得還慘。但是反抗又有什么用?歹毒的大人們成功地實施了他們的陰謀。我被擊中了!
打青霉素真的很痛,這一點絕對不是夸張(我的醫(yī)生朋友后來告訴我那個年代的青霉素才幾十萬個單位,換到現(xiàn)在幾百個單位你不活了?!)。三天以后我已經下不了床,屁股痛得我不敢翻身,打針對我的折磨遠遠超過了感冒對我的攻擊??匆娢颐看未蜥樛床挥臉幼?,爸爸和媽媽每天用熱毛巾給我敷屁股,敷了多長時間我記不清楚了,那一次的經歷讓我刻骨銘心,暗暗發(fā)誓,頭可掉,血可流,針絕對不能打。之后有一次學校打一種預防針,不是用針管而是用大頭針樣的東西在胳膊上劃一個井字形。因為我的頑強抵抗,殘忍的醫(yī)生在我的胳膊上多劃了一個井字形符號(準確的說法是,我躲避醫(yī)生的針頭,結果我的胳膊第一次劃得不成功,又被補劃了一次,和所有同齡人相比我的胳膊上比他們多一個井字符號)。對我打針經歷的耳聞目睹,父母見識了我對打針的恐懼,18歲之前沒有再逼迫過我打過第二次針。
(二)
1992年7月中旬我陪媽媽一起回老家四川。四川炎熱的夏季對我來說不算是最為深刻的記憶。這一次四川之行,我又打了一次針。我的兩個姨姨(四川叫姨姨為NIANG NIAHG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兩個字怎么寫,但發(fā)的四川音很準)家在農村。四川的蚊子比伊犁的蚊子老道多了。僅僅兩天的功夫我的身上已是遍體鱗傷,一個傷疤接著一個傷疤。就在我準備回來的前一天,凡是被蚊子親吻過的地方全都開始化膿潰爛。四川醫(yī)生說我水土不服,必須打針。如果不打針在火車上發(fā)病后將危及生命。18歲這個年齡已不是當初那個害怕打針的年齡,但是我真的害怕打針。在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后,我屈服在了醫(yī)生的針頭之下??匆娢椅嬷ü梢桓蓖纯嗟臉幼樱t(yī)生用輕蔑的眼光對所有在場的人說,新疆娃兒,咋個這么嬌氣!天哪,因為我對打針的恐懼竟然讓如此眾多的新疆娃兒跟著我一起倒霉,這是我不愿看到的。三天后被蚊子叮咬的疤口停止了進一步病情惡化,醫(yī)生解釋說,幸虧打了那幾針。我的屁股一直到上火車都在痛。事實說明那個四川的醫(yī)生說的并非絕對正確,回到伊犁一個月后,原本愈合的疤口再次發(fā)難于我,重新開始化膿,且長久不愈。我硬是咬著牙,靠著口服消炎藥打敗了敵人。
畢業(yè)后,我不想拖累父母給我找工作,但我不愿跟著他們一起種地。從1994年開始,我到處找工作。因為出門在外的日子非常清苦,沒有錢所以我很少吃上好吃的東西。1998年夏天,因為低血糖我昏倒在了伊犁第三毛紡織廠的男工宿舍里。醒來時我的胳膊上已經掛上了那種一次性的針管。廠里醫(yī)務室的那個女醫(yī)生說我缺乏營養(yǎng)造成低血糖,必須要打吊針。說來奇怪這一次我沒有感覺到打針的痛。但是當我知道我要用20元現(xiàn)金支付我正在打的這瓶吊針時,我的心頓時疼痛無比。我心里想,這20元錢可以吃三頓自助餐呀!(當時伊犁賓館旁邊的市財政局二樓有一種7元錢的自助餐那是我一直想去吃的地方)打完針后,我咬著牙對醫(yī)生說,精神好多了。并再次用非常堅定的語氣說,絕對不用再打針了。我像踩在云霧中一般在她困惑的眼神中走出了廠里醫(yī)務室。
以后的日子當然是越過越好,身體的毛病卻越來越多,但我還是害怕打針,只要生病不打針,讓我吃什么藥都行。我的鼻炎非常嚴重,每次犯病家人都勸我好好治病,我又何嘗不想?我用過各種噴劑,吃過的藥可以用片、粒、版、把、瓶等等這樣的計量單位,但最終難以見效。但每次去醫(yī)院看病一聽到醫(yī)生說要動手術打吊瓶消除炎癥時我渾身疙瘩起了一遍又一遍。除了在伊犁第三毛紡織廠的那次的打針經歷感受,我最終總結自己更多的還是從精神上不愿打針。我現(xiàn)在有好幾個朋友都在醫(yī)院工作,每次看見我鼻炎犯時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們都會一遍遍的勸我去他們那打針??晌颐看芜B想都不用想便婉拒他們好意。就這樣我一直堅持挻到了三十歲還是沒有再打針。
2004年底,我不幸被一場重感冒擊中,更為不幸的是這場感冒跨過了年度,緊跟著我到了2005年賴著不走。這一段時間,我整天精神不振,所有的朋友見了我都問我,你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我的同事更是頻頻問起這個讓我傷心的話題。我努力地想用口服藥打敗這些可惡的病菌,但我一次次猛烈地對它們進攻后,每次都以慘烈的失敗而告終。特別是前兩天,我的鼻子在我的精心治療下竟然開始流血,夜晚還像風箱一樣響個不停,比打針都難受,比打針還難受呀!
1月7日早晨,一上班路上我遇見了五個朋友,四個朋友都用驚異的眼光和口氣對我說了同樣的一句話:
你的臉色怎么那么難看!還不去醫(yī)院看看!打針!打針!!
我的頭一次次轟隆隆作響,我一遍遍問自己,你老了,你才三十歲呀!
1月7日中午2點,我走進了解放軍十一醫(yī)院,這里沒有一把槍,但每人都有多把比槍更利害的東西。到這里沒有別的目的,打針。同樣是打針,我想讓穿軍裝的人先在氣勢上打垮這些沾在我身上的可惡病菌。我真的沒有想到,三十歲,我還是沒有跨過打針這個檻。
我清楚地記得,那個穿軍裝的護士在我的手臂上扎好橡皮筋后認真地說:“你的血管很好,很適合打吊瓶。”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眼前的那個小塑料瓶已經開始滴答滴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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